第(2/3)页 木桩咯吱咯吱地响着,腥红的血液顺着那木头光滑的表面流敞。 触目惊心! 周围那些观众鸦雀无声,一些胆小的女人甚至屏住了呼吸。 没有人能够想到,那个面相清秀身材消瘦总是一脸笑意的男人起怒来会残忍到这种程度。 刚才台下还有人在议论任风杀人的方式太简单了,不够血腥、不够变态,不够惊心动魄,不能让人体会到那种热血沸腾的快感,可是现在,再也不会有人会说任风仁慈善良之类的话了。 这已经不是单纯的比试,而是虐杀。 江墨书若有所思地看着台上的任风,似乎内心略微有了一丝兴趣。 而夏闻雪应该是台下最安静的人了,她的脸上没有害怕,她知道,这个时候的任风,才是任风。 这下子成非我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阴沉或愤怒来形容了,即便他再想在人前保持住自己风度翩翩的形象,可心里的怒火还是让他的面孔有着轻微的扭曲,坐得离他近的人都能看到他正在剧烈跳动着的眉头。 “非我,要不要我上去说一声?”郁小云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成非我对郁小云点了点头,这个时候他已经没有了说话的兴致。 郁小云怕耽搁久了,金昌秀真的被任风给踩死。 她赶紧从位置上站起来,走到场地中央的擂台下边,强制性的牵扯着脸上的肌肉,努力的笑出声来,对任风说道:“任先生,请脚下留情,比武切磋,点到为止,如果出了人命的话,对大家都不好。” 任风的视线从郁小云脸上掠过,只是这一眼,就将郁小云努力多年才建立起来的尊严和自信一下子给抹掉了。 郁小云无法清楚那样的眼神代表什么,但是她觉得自己在他眼睛的打量下,好像****着的站在他面前一般。 冷漠,更多地是不屑,自己在他面前一无是处。 在这个男人的眼神注视下,让平时伶牙利齿的她都不知道说些什么。 而任风只是瞥了她一眼后,就将视线转移开了,像是从来都没有看到这个女人似的,又专心致志地蹂躏那个竟敢使用阴谋诡计的韩国男人。 金昌秀这也算是作茧自,那纤细的肉眼难辨的银丝一圈圈地绕在脖子上,像是刀子般的锋利,只要稍微激烈的挣扎下,那银丝便再一次深入的勒进去一些,有着细密的血丝沿着银丝滑落,将那银白色地丝线染成红色。 而他那张原汁原味绝对没有整过容的大饼脸却被任风的大脚给踩地死死的,让他根本就动弹不得,甚至连呼喊的声音都非常小。 “放过我,饶命,求求你!” “你说什么?”任风故意装作自己没听见的样子,淡淡问道。 “我错了,请饶命!” “哦。我还是听不见。”任风笑着说道,“你说这几句话时华夏语太不标准了,要不你换句其它的说说?如果能让我满意地话,我或许会饶你一命。” 其它的? 金昌秀脑袋抵在木桩上,眼睛被鲜血迷糊了视线,他努力地想着,到底他想让自己说什么? 哦,明白了。他之前说让自己喊三声成非我是条狗,然后给自己一千万。他应该想听的是这句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