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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恋寻猛抬起头，黑溜溜的大眼睛，紧盯着他。

    虽然早就知道，但陈臣亲口说出来，还是很震撼。

    最开始的开始。

    她陈臣当普通同学，后来把他当哥哥，有血缘关系的哥哥。

    但最终，他们依然是普通同学。

    造化弄人，且有点狗血。

    “所以你以前对我好，是因为我是你妹妹，对吧？”

    其实她知道的。

    “嗯。”

    陈臣无法否认，一开始，的确是这样。

    “程恋喋也是你妹妹，你们还同班，但你对她好像不太好。”

    都是妹妹，按理说应该同等对待。

    但陈臣的差别态度，不是她的错觉，是真实存在的。

    “我跟她合不来。”陈臣微侧着身，看向她的眼神，很认真，“就算你离开了程家，在我心里，我还是把你当成我妹妹。”

    他母亲只生了他一个孩子。

    虽然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身世，但一个人长大，他还是觉得，自己没有兄弟姐妹。

    程恋寻性格很好，以前是真把她看作妹妹相处的。

    有妹妹的感觉，其实挺不错。

    但如果是程恋喋那样的妹妹，就算了。

    “以前，我也把你当我哥哥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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