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修竹还以为谢斐再说自己,顿时一句话也不敢说了,连忙给司御轩使眼色。 司御轩抿了一口茶:“要是眼睛抽筋了,不如叫二夫人给你治一治,她那医术保管你药到病除。” 修竹遂晕,无力扶额,默默念叨,他怎么觉得这两人还真的挺登对的呢? 夜渐渐深了,丽景轩的灯火却还很亮堂。 “夫人是不知道谢斐那派头,简直是拿自己当司府的当家主母来看待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最大的主子呢,什么事情都要她来做主。”张妈妈叽里咕噜说了一通,下午那事情自然事无巨细都传入了江玉玲的耳朵。 江玉玲眉头一皱,“哎哟”一声。 下头帮她捏脚的小丫头一震,连忙跪了下来:“奴婢该死,弄疼夫人了!” “轻些,以为我是谢斐那种皮糙肉厚额贱婢么?”江玉玲剜了她一眼, “奴婢不敢。”丫头又继续起身捏脚,有些惶恐。 看似无心的话,可却让张妈妈忙笑着道:“是奴婢糊涂了,那谢斐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怎么能和夫人相比较,这司府上下可都靠着夫人您呢。” 江玉玲瞟了她一眼:“你知道就好。” 张妈妈是除了最受重用的彩蝶之外,江玉玲身边的最得力的管家婆子,她素来贴着主子,是个心思多眼睛快,老奸巨猾的货色。 “奴婢自然是知道,只是今日生了这事情,奴婢还是觉得不妥。谢斐本就是个草包,如今不过是庶子妻,就敢在司府里头作威作福,难保有朝一日要骑到夫人头上来,这样的人实在是个祸害……”张妈妈嘴快,看着倒像是说了肺腑之言,“要是今后府里的下人都怕了她,咱们还怎么制得住蘅芜馆啊?” “糊涂东西!”江玉玲啐得一声,立马戳了张妈妈一下:“就她那点手段还想在司府作威作福了,真当我江玉玲是死人了吗?” 张妈妈连声称是:“如今可是夫人当家做主,自然没有谁比您更尊贵的了,奴婢只是有些担心罢了。” 江玉玲懒懒地把弄着自己的指甲:“有什么好担心的,她虽然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草包,不过就是有点小聪明罢了,还真以为能飞我的五指山了?做梦去吧,她迟早是要在我跟前磕头认错的!” 见她话如此,张妈妈也不好继续说了,只又奉承了两句,叫江玉玲愈发的舒坦了。 屋子里才笑着,彩蝶就从外头进来了,手里还掐着信封,喜色满面:“夫人,门房上刚来信了!” 江玉玲登时便支棱起来,忙接过了信来,一见着封头便喜滋滋地道:“是冀州来的信,估摸着是老爷的!” “哟,老爷不是大半月都没来信了么,想来定然是好消息了!” “可不是么,我盼这信都盼了老久了,可真是等开了花儿。”江玉玲忙拆开了信,仔细的瞧了下去,那眉眼愈发带了喜色。 张妈妈侧首道:“看夫人这样高兴,可是有什么好消息了吗?” 江玉玲拿着那信反复读了两遍,神秘地压在了胸口上,连声祷言:“上天保佑、上天保佑,真是福泽降临,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这事儿若是成了,咱们司府可是走大运了,不过也是老爷本事好,否则也不成呢!” 虽然张妈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也只跟着高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