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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就改好了。”莫老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两张身份证，上面是李军和张海的照片，姓名、年龄还有一些基本的资料都好像没有变过。

    王哲接过身份证，还有些温度，皱眉询问：“你不会又是放在你裤衩里面吧？”

    “我就那么一个口袋。”莫老不否认。

    “我擦。”王哲无语，这老头怎么活这么大的？好像也没老伴，怪不得这么邋遢呢。

    本来想随手丢掉的，不过看在莫老帮忙的面子上，还是很恶心的放进口袋，也没多看。

    莫老见王哲那死模样，不气反笑：“怎么？嫌弃我老人家脏了？”

    王哲无语：“您下次能找个干净的地方存‘货’吗？别什么东西都往你下面塞，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老当益壮，下面大如山呢。”

    “我很小吗？你看看……”莫老说完就脱裤子。

    “哎呀哎呀。”王哲忙上前阻止，苦声劝道：“我错了还不行吗？您大，你大，您世界第一大，好不好？”

    “哼，算你小子有见识。”

    莫老什么时候变的这么不要脸了？

    跟莫老絮叨几句，莫老还在埋怨王哲把他孙女这么快就放了，说他太怜香惜玉，临走的时候莫老从枕头下面拿了一个文件袋递给王哲。

    “里面是资料，他们现在的资料是北辰大学大三的学生，中午的时候我已经派人去北辰的档案室改掉了原有的档案，还有他们当地公安局的档案也修改了，你放心使用这个身份证就行，国安局的档案室也是这份资料。”

    下了楼，王哲一边打开资料袋，一边走向沙发，资料不多，很简单。

    两人都是孤儿院长大，但那个孤儿院在几年前的大火中已经烧毁了，按资料记载，真有那家孤儿院，而也真有那一场大火，是人为蓄意烧毁报复的。

    不过犯罪人已经抓到，是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一个男人，说是小时候在孤儿院受过虐待，所以长大之后心存报复。

    之后两个人就通过政府的救济，上了学，学习很好，一同考入了北辰大学。

    把资料递给莫言，李军还是李军，张海还是张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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