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捧哏-《没人比我更懂七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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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君衡原本觉得那颜查散已是俊秀样貌,好生令人羡慕,这番他听姑母的劝来抱这官宦家少爷的大腿,竟发现这二人尤甚那颜生,心中这嫉妒啊,那是歘歘歘地往上跑。
    怎的这些人就这般会投胎,他就偏生得这般貌丑,颜生也就罢了,到底家贫,这两人也未免太让人嫉恨了。
    冯君衡自不是什么会掩饰心情的内敛脾性,他想什么就表现在脸上,就连雨墨都看出这位冯少爷心里所想。
    “小人冯君衡,拜见这位少爷。”
    黎望又不是谦谦君子,更不是什么周全人,他才不管这冯君衡是不是杀人凶手,既是不合眼缘,态度当然算不得多好:“小生不过一届秀才,哪里担得起你这般大礼,小生可不敢受。”
    好家伙,气得冯君衡直想甩脸子,他心想你横什么横啊,不过就是有个好爹,若他爹在京中当大官,哪还看得上什么柳小姐啊,便是那皇帝的女儿也娶得。就是这拿折扇的看着委实虚弱,倒是让他心里平衡了些。
    这被黎知常损心里憋屈,但看黎知常损人,却令人快慰得很,白五爷扬了扬眉,接言道:“这又不是京城,你做这般谦虚模样,你爹又瞧不见。”
    这居然还给他捧哏上了,黎望折扇一展,不由哀叹一声道:“算了,不谈这个了,这颜兄也真是,早让他去我府上读书,偏就这般迂要来姑母府上拜访,现在好了,摊上命案了,真是想想就觉得晦气。”
    “可不是嘛,好在柳小姐蕙质兰心,在那银钱上做了标记,此番禀告县尹大人,让县尹大人搜查贼赃,必是能还颜兄一个公道。”
    冯君衡原本还在努力找词附和两句,一听这话,吓得登时面如土色,旁人不知,那绣红丫头兜里揣着的银钱可还在他书斋的抽屉里放着呢,若真被人翻出来,他岂不是要被抓进去砍头?
    不不不,这可不成,他得赶紧回去把这钱处理掉,原本是想着能有几个闲钱花花,现在先丢了这烫手山芋再说,就丢去府中那小湖里吧。
    冯君衡心中作了打算,哪还有什么心思溜须拍马,随便找了个肚痛的理由便奔出院去。
    白玉堂一见,当即拿了黎知常的名帖去县衙。
    他脚程极快,等他说服县尹去冯家拿人,刚好碰上冯君衡要销毁贼赃,这番人赃并获,吓得他登时瘫软在地。
    柳洪原本就在县衙,在看到继妻侄儿被衙役捆着押进来后,登时心中咯噔一声。
    “君衡?你们捆他作甚?”
    很快,柳洪就知道为什么了,这杀绣红的不是颜查散,而是冯君衡啊。这蠢东西,杀了人竟还把贼赃留在家中,还被抓了个正着,真真是个蠢物。
    一边是有大好前程的举人,且这举人还有两富贵朋友,一边是蠢得能把自己作死的继妻侄儿,柳洪作为一个精明的生意人,那是毫不犹豫就选了前者。
    冯君衡也不是什么好胆色的,一顿板子下去什么都招了,包括他偷拿颜生信柬赴了绣红之约,因绣红挣扎又错手杀人,继而他又留下强讨来的扇面栽赃颜生,如此粗糙的犯案,若不是颜生为了保全柳小姐的名声认下罪名,案情早该水落石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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